明晃晃的刀刃,在光的折射下发出灼灼银光。
说时迟那时快,苏言快速转动手里的刀刃,将刀尖对准自己。
钝钝的刀柄,猛地捅到了皇靳夜坚硬的腹肌之间。
“你疯了?”由于太过激动, 苏言脱口而出就是焦急的正太音。
反应过来后秒切妲己音:“你要是死了,你让我怎么办?”
刀刃啪嗒落地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苏言能感觉到,刚刚他要是不及时转动方向,那把刀绝对会直直插/入皇靳夜的肉体中。
男人狠起来,连自己都敢捅。
“宝宝,你不该阻止我。”皇靳夜捡起瑞士军刀,本想自己给自己补刀,余光处,倏地注意到了刀尖上的一丁点血渍。
“可是我不想守寡。”这话刚出口,苏言自己都觉得矛盾起来。
明明当初他装疯卖傻替嫁过来,就是看中了皇靳夜常年不归家的属性,怎么现在还有点排斥当寡夫了?
不行,他要坚定自己的寡夫理想。
刚刚就当自己放了个屁,恩。
苏言正沉浸在自己矛盾的唯物主义辩证法中,手指忽然传来湿润的包裹感。
低头,皇靳夜优雅地捧着他刚刚握刀刃的手,将他的无名指裹进了唇里。
“你做什么?”苏言想抽出手指。
可皇靳夜好像有种特殊的魔力,只一个病态宠溺的目光,就让苏言打消了念头。
这种被人裹在嘴巴里的感觉是奇妙的。
温温热热,湿润,直至被男人的舌尖不断舔舐,苏言才感觉到指尖的轻微痛感。
原来是刚刚刀刃不小心划伤了手指头。
良久,皇靳夜张开薄唇,终于放过了苏言的无名指。
“人体的唾液可以止血。”他握着苏言的手,却不准备放开,而是凑到鼻子前,深深地吸了一口。
少年手指上沾染了他身体的味道。
男人想,苏言的手指伤口是裂开的,他的味道一定能顺着伤口,渗入苏言的身体,蔓延至五脏六腑,全身,乃至每一颗细胞。
这就是他所有物的证明,他要让苏言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留有他的痕迹。
别人,绝不允许染指。
“你看,又流血了。”苏言伸着无名指,见男人又要张开嘴嗦,委屈道:“我想贴创口贴,不想要口水。你再嗦下去,我会失血过多身亡的。”
皇靳夜幽深的墨瞳里掠过复杂的神色。
虽然他的宝宝说得很委婉,但是皇靳夜听得出来,他是被嫌弃了。
竟然嫌弃他的口水。
呵男人,竟然嫌弃他的口水?自己找创口贴去吧。
于是,正当苏言乖巧等待皇靳夜给自己拿创口贴的时候,他就看到皇靳夜径直走回卧室,穿着西装高冷矜贵地走出。
看到小娇妻那双绝美小鹿眼里透出的疑惑和惊讶,皇靳夜理了理温莎结,一个余光都没给,气场全开地走向别墅大门。
“咕噜噜……”耳后,传来少年小腹的饥饿叫声。
正准备开门的皇靳夜回头:“宝宝,你想吃什么?我出去买给你。”
—–
【小剧场1】
皇靳夜:我要吮吸小娇妻的手指头,让我的唾液顺着小娇妻的伤口流遍全身,这样一来,小娇妻就被我终身标记。
路过打酱油的观众:苏言全身感染,卒,全剧终。
【小剧场2】
苏言:QAQ,老公,你不要嗦我手指头了,再嗦失血过多身亡了。
皇靳夜如临大敌,抱起娇妻前往医院输血。
医院,主治医生激动地落泪:不好意思,已经晚了,我劝你们最好……
皇靳夜打断医生的话:医生你说,我挺得住,不管花多少钱我都愿意。
医生:我是说,伤口已经自愈,你们来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