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岁眨眨眼睛，“……我都要记下吗？”
她没说以后都要给他做饭啊。
顾砚北拿起手机，重新加上她的微信后，给她转了两万块钱，“菜钱，一月一付。”
姜岁喜笑颜开：“我都记住了。”
顾砚北看着她收钱的高兴劲儿，又赚了五千，果然她笑的更开心了。
她对钱的喜爱，毫不掩饰。
而能拿钱解决的事情，是顾砚北最不放在心上的事情。
顾砚北手机来了一条信息，他拿起轻瞥一眼后问姜岁：“下周出差半个月，有时间吗？”
他的助理要做场手术，顾砚北身边缺个跑腿的。
姜岁期末结束后都是时间，“那有……”
顾砚北：“工资五千。”
姜岁马上点头：“有空。”
顾砚北笑了，又似乎没有。
接下来的几天，姜岁兢兢业业的泡在学校的图书馆备考冲刺。
系里前三毫无疑问会有一笔奖学金，她不愿意错过。
秦桑敷着面膜，看她晚上十一点了还在图书馆，撩帅哥聊天的手稍微惭愧了一下。
马上就开始唾弃自己：笨蛋，聊骚还走神，真是该死。
考试结束，姜岁觉得自己考的还不错，秦桑摸着下巴思考自己需不需要补考。
秦桑：“不知道这学期老师们还捞人吗？”
她能不能及格，可全看老师们送分的能力了。
姜岁收拾东西，“给你画的重点你都写上的话，应该是可以及格的。”
秦桑抱住她：“哎呦宝贝，你可真是我的福星。”
她还真的就只背了姜岁给她画的知识点，一点多余的都没看。
“你今年怎么那么早收拾东西回家？往年不都是快过年那两天才回去吗？”
姜岁：“我要跟顾砚北出差几天，他给我发工资，比我出去做兼职划算。”
秦桑笑嘻嘻的问她：“你跟顾砚北处的不错吧？他在苏然结婚的这几天带你出差，可真是会挑。”
姜岁手势动作的动作一顿：“苏然要结婚了？”
秦桑点头：“对啊，就过年那两天，请柬都发出去了。”
姜岁缓缓抬起头，她觉得这可能并不是巧合。
——
姜岁说是跟顾砚北一起出差，但实际上，工作上的任何事情她都插不上手，也听不懂。
基本上就是照顾顾砚北的日常起居。
出差的第三天，在酒店大堂，杨秘书把一份文件交给姜岁，“烦劳二小姐，交给顾总。”
姜岁点头，走出去两步又顿下脚步，“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？”
杨秘书顿了顿，低声：“今天的酒宴上顾总跟刘春建碰上了，刘春建带着……那位，下了顾总的面子，你过去哄哄。”
姜岁抱着文件：“……我？我不行啊。”
这种时候，她要是聪明就该躲得远远地，怎么还能凑上去呢。
杨秘书告诉她：二小姐，刘总明天还约了顾总打球，顾总要带个女伴过去。
而这个女伴很显然就是姜岁。
姜岁跟在顾砚北身边只是为了钱，她并不太愿意掺和顾砚北跟苏然之间的事情。
苏然就是顾砚北心尖上的朱砂痣，她掺和其中吃力不讨好。
“我……其实不太舒服，明天你可能要再帮他找个女伴。”
杨秘书皱眉：“二小姐，眼下的事情已经足够繁多，您就行行好，别为难我了。”
姜岁耷拉下脑袋，低声：“那个苏然在你们顾总心中是什么分量你应该比我清楚，我什么身份啊就跟过去，炮灰都算不上。”
故事里，男女主闹脾气分分合合都正常，哪怕炮灰进去横插一脚都要倒霉。
她只是想赚钱，不想当倒霉蛋的炮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