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景琛眼底一丝多余的波澜都没有,他喝了一口红酒,淡淡。
“行。”
赵安不敢置信薄景琛的干脆。
“真的假的?”
薄景琛懒得理会赵安,他的视线落到了姜软的身上。
姜软喝了许多酒,早就有点晕晕乎乎,这些倒不重要,重要是她的胃实在太疼了。
她脸都笑僵了,胃也疼的厉害,继续陪酒陪笑实在有点勉强。
姜软在薄景琛的耳边压低声音。
“薄总,这局还有多久结束?”
薄景琛伸出大掌,掐了一把姜软的腰,力道不重,主要是警告的意味,他嗓音淡漠。
“接着笑。”
姜软心里怒骂薄景琛这个资本家搞剥削。
但脸上可一点不敢表现出来,她很识趣的端着酒杯继续往肚子里一杯一杯的灌。
夜深了。
姜软把最后一杯酒一饮而尽。
几个男人都没有把姜软灌醉,他们都有点悻悻。
“姜软真是酒量惊人。”
赵安夸了一句。
姜软笑了笑。
“当然,不然怎么配当薄总的女伴。”
真是左一句薄总,右一句薄总,把薄景琛衬托的高高的。
赵安这人爱玩,精力充沛,他招呼道。
“咱们去会所捏个脚?”
他一呼百应。
只不过薄景琛不在其中,他站起身。
“我懒得去,你们玩的尽兴。”
这一句话可真是让姜软如蒙大赦。
她再陪下去真的要丢掉半条命不可。
赵安有点丧气,他还准备捏脚的时候和姜软玩玩儿,但薄景琛都发话了,他也不敢继续,只好扫兴的扭头。
“咱们先去。”
一众人热热闹闹的离开了包厢。
薄景琛和姜软则去了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。
姜软忍着胃痛站在门口,皱着眉把高跟鞋脱下来,她忍不住“哎呦”一声,穿了一晚上的高跟鞋,加重了脚上的伤。
脚疼加胃疼,都要命。
薄景琛移开视线。
“脚真够丑的。”
姜软很厚脸皮。
“薄总,为了陪酒我的脚都受伤了,你难道不出点医药费吗?”
薄景琛在钱的方面一向很大方,他扔下两个字。
“多少?”
姜软笑的见牙不见眼。
“我想要《午后的妇人》这幅画。”
薄景琛挑起了眉。
“姜软,两个亿的医药费,你倒是挺会开口。”
姜软赶紧自己的胃都已经搅在一起了,她两只手撑着下巴,强撑着尽量不让自己表现出异样。
“如果是小东西,我也不会问您要嘛。”
《午后的妇人》是姜软妈妈的画像,她妈妈从前是江城第一美人,被赫赫有名的国际大画家亲自请来做过模特。
现在这一幅画早就被炒到了两个亿的天价。
薄景琛淡淡展开了长臂,他意味深长的凝视着姜软。
“过来。”
像招呼一条小狗似的。
但姜软立即巴巴的凑上前,她主动把脸伸到了薄景琛的大掌下。
“薄总,您想玩什么,我都陪您。”
薄景琛皱起了眉,下一秒,他大掌一翻,姜软被男人摁倒了沙发上。
姜软只感到一阵眩晕。
完了,她越来越想吐了。